第(3/3)页 灯光打过去,一段快节奏的solo,便是外行也听得出来,靳方林拨弦的手有多快。 结束后,欢呼声久久不息。 姜九笙回头,笑了笑:“架子鼓,厉冉冉。” 厉冉冉冲着镜头抛了个飞吻,手中的鼓槌被她高高扔起,旋转了几圈落回手中,随即重重落下,镲片发出一声清响。 厉冉冉的架子鼓,劲很足,一段solo,非常得野。 最后,是主音吉他。 鼓声一落,吉他声就出来了,是一段轻音乐,一改姜九笙的风格,柔和又缓慢,能把吉他弹得这样缱绻的,姜九笙算一个。 她收了最后一个音,握住麦:“主音吉他,”淡淡道,“姜九笙。” 尾音落,叫声震耳欲聋。 姜九笙的演唱会总有这样的魅力,能激出人所有的热血,能释放自己,忘记身处何地。 谈墨宝在下面,听得眼泪汪汪,举着应援牌,嚎着嗓子大喊姜九笙的名字,那是相当撕心裂肺。 身边的姑娘跟她一样激动,嗓子都喊哑了,声嘶力竭了才歇口气,喝了一口水,问谈墨宝:“你喜欢笙笙多久了?” 谈墨宝说:“四年多了。” 小姑娘带着猫耳朵的荧光头箍,台上音乐响,第二首歌是慢歌,她跟着摇头晃脑:“那你比我还久。”小歌迷很热情澎湃,“我最喜欢笙爷那首《不眠》了,你呢?” 谈墨宝语气相当骄傲:“我跟你不一样,我最喜欢姜九笙这个人。”她目光炯炯,看着舞台上的人,很坚定地说,“姜九笙是我的信仰。” 她看过了很多世态炎凉,才遇到了怀瑾握瑜的姜九笙,像一把火,炽热又光明。 真的好喜欢她啊! 想给笙笙生猴子!谈墨宝在想,她是不是要弯了呀…… 隔壁的小姑娘一脸了然的模样,确认过眼神,是骨灰脑残粉无疑。 最前排,是vvip座位。 徐青舶穿了件粉色的西装,骚包得不行:“我还是第一次听姜九笙的演唱会。”用手捅了捅身边的时瑾,“你老婆唱歌的样子,很帅。” 时瑾洁癖,挪开,从口袋里拿出消毒水,喷了喷徐青舶碰过的地方。 徐青舶:“……”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习惯了,但还是很受伤。 处理好,时瑾才接着刚才的话题,回:“当然。”转头,看徐青舶,一本正经的口吻,“可以再夸一遍吗?” 徐青舶傻眼:“什么?” 时瑾神色认真:“刚才的话,再夸一遍。” “……” 呵呵,炫妻狂魔! 徐青舶就再夸了一遍:“姜九笙唱歌的样子很帅。” “原话不是这样的。”时瑾看着舞台上的姜九笙,目不转睛,眼里全是温情。 原话? 徐青舶搜肠刮肚想了想,不太确定:“你老婆唱歌的样子很帅?” 时瑾转头,礼貌道:“谢谢。” “……” 谢你个头哦!塞狗粮的无耻之徒! 徐青舶有点想换个位子了,他家那个傻弟弟坐哪了,傻弟弟嫌他黑得太惹人注目,居然不跟他坐,赶紧找出来,打一顿先。 时瑾突然说:“能否把你脸上的东西拿下来?” 徐青舶摸了摸自己的脸:“贴纸?” 进场的时候,姜九笙后援会的妹子在门口发的,大家都把贴纸贴脸上,他也就跟着做了,三十多的人,还是第一次看演唱会,还挺新鲜。 时瑾点头,目光盯着徐青舶的脸。 这眼神,略带杀气。 徐青舶把贴纸撕下来了,心里腹诽:有本事去撕五万笙粉脸上的贴纸啊! 时瑾说:“给我。” 然后他给时瑾了,时瑾贴自己手背上了,左右两只手一边一个。 徐青舶:“……” 要不是时瑾的颜值撑着,还有那一套绅士举止与涵养,这举动,别人做起来肯定会像个智障。 台上,姜九笙正唱,台下,五万粉丝跟着和。 左边最后一排,很不起眼的席位,有人姗姗来迟,戴了鸭舌帽,低着头走到座位上,坐下,压了压帽子。 是个女孩,至少过了一米七,四肢纤细,很显高挑,女孩穿了一身运动服,连帽的外套拉得很高,遮住了下巴。 她坐下后,把脸露出来,喊了一声:“哥。” 素颜,却很漂亮,五官与身侧的人很相似,只是,一个男相,一个女相。 宇文冲锋转头,笑了:“来了。” 来人,是宇文听。 兄妹两是龙凤胎,模样很相像,不过宇文听脸很小,脸部轮廓柔和,娇俏一些,整个人看上去温婉干净,眉毛弯弯的,眼睛很漆亮,是让人很舒服的长相,精致却不张扬。 她似乎不怎么爱笑,唇线拉得直直的,说:“我只能待二十分钟。” 她后天有比赛,路径凉州,九点的飞机。 兄妹两相处模式很随意闲适,宇文冲锋问她:“吃过饭没有?” “在飞机上吃了。”宇文听抬头,逆着光看兄长,“你怎么瘦了?” 她是个话极少的性子,总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小小年纪时便年少老成,是国家队里最不苟言笑的世界冠军,素有面瘫美人之称。 唯独,在宇文冲锋面前,还会哭会笑,有时还啰嗦,念叨着的都是些小事,像个小长辈一样。 宇文冲锋有些好笑:“是灯光太暗,你的错觉。” 宇文听盯着他仔细看了许久。 还是觉得她哥哥瘦了,回头要打电话嘱咐家里做饭的阿姨,一定要给他补身体。 ------题外话------ 都说宇文要挡枪,可顾总裁就是不走套路咋办 有二更,十一点后,不用等。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