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毕竟,有史上第一代理皇帝之称。 但比朱祁钰更浓墨重彩大写特写为后世耳熟能详的是他的兄长,朱祁镇。 鼎鼎大名的叫门天子,瓦剌留学生。 先是仓促带着京师三大营,亲征瓦剌,精锐覆没,衣甲兵器辎重尽失,被瓦剌俘虏,后又先叩宣府城门,又叫大同府城门,要求守将开城门。 南宫复辟后,怀恨在心将不肯开城门的将领削爵流放,将其妻女送至瓦剌受尽屈辱。 可偏偏因废除了人殉这一高光时刻,就被后世不少人洗白。 而其母,孙太后,一代妖后,也被莫名其妙的洗白成力挽狂澜懂大是大非的贤后了。 不得不说,这对母子,是有点儿路人缘在身上的。 荪歌抿抿唇角,眼神玩味十足。 不弄死叫门天子,她也算是白来了。 吴贤妃,算不得一个好母亲,也算不得一个好婆婆。 自卑,怯弱。 得势后又用蛮横粗鄙来掩饰她的卑怯。 朱祁钰孝顺,骨子里又有因多年被养在宫外不被承认的胆小懦弱和下意识的讨好。 孝顺生母吴太后,可又忍不住靠近讨好孙太后。 如今,吴贤妃不愿再成为朱祁钰的绊脚石。 所以,她来了。 不当绊脚石,那就称为朱祁钰的底气吧。 看这情况,她居郕王府,郕王朱祁钰被宣召入宫,想来十有八九皇帝亲征瓦剌大败被俘的消息已经传到宫中贵人的耳中了。 理理时间线,朱祁镇七月份出征,八月十五被俘,她的便宜儿子要监国了。 早不来晚不来,她在这个节骨眼上过来了。 天色渐暗。 屋内亮起了烛火,秋风穿过半掩的窗户,带来淡淡的桂花香气。 “母妃,您找我。” 声音清亮又略显疲惫。 荪歌不再转动手上的佛珠串,抬眸看向了踏着月色挟着凉意归来的年轻人。 身形颀长,微微有些驼背,似是下意识的逃避旁人的探究。 自信心严重不足! 堪堪二十出头,是一个人人生中最意气风发最精力旺盛的黄金年纪。 在荪歌打量朱祁钰时,朱祁钰也微微蹙了蹙眉。 今日的母亲,素净的有些不可思议。 自父皇驾崩前,命人将他和母妃带回宫中,给予名分,母妃就巴不得日日穿金戴银,弥补那多年被藏在宫外的缺憾。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