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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老太太说:“我知道，但来都来了。”

    四人去了程家，林楠和程黎却不在家，家里只有程母带着夏禾和几个孩子在做饭。

    听到敲门声，是夏禾去开的门。

    打开门，看见是来过家里的客人，便请她们进去坐，然后她接过程母手里的活计，让程母出来招待。

    那天程黎给程母介绍过佟信，所以程母认得，“是程黎以前的领导啊，突然登门，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林楠的身世，还没告诉程母，所以程母还不知道，眼前坐着的三人，才是她真正的亲家。

    佟信给程母问好后，才道:“找程黎和小楠有点事。”

    程母说:“她们上卫生所去了。”

    “卫生所？”佟信愣了一下，问道:“是谁生病了？不对，小楠自己不就是个医生么，怎么还要上卫生所看去？”

    程母说:“不是他们病了，是今天厂子一个小伙子上班时，不小心让机器割了手指，小楠给他接手指去了。”

    “接手指？”这是佟家两老异口同声的声音。

    程母点头，骄傲的说:“小楠是我们队的卫生员。”

    原来还是个卫生员呐！

    佟家两老对还未曾谋面的林楠，又多了几分喜爱。

    不过，“这手指都断了，只在卫生所治疗一下就可以了吗？”佟老爷子问。

    其实他更想问，林楠她行么？

    程母听出他的话外之音了，解释说:“小楠医术很好。”

    佟信也附和道:“没错，比这更重的伤，我也见她治好过，现在只是手指，应该是没问题的。”

    佟老爷子:“更重的伤？”

    佟信说:“是，脊椎断裂，双手断裂，双腿断裂，算不算严重？”

    佟老爷子点头，“确实挺严重的。”

    然后他问佟信，“你别告诉我，这个她都能治？”

    佟信说:“您还真别不信，这是我亲眼见证的。”

    至于是谁，佟信就不说了，免得让程母知道是程黎后，又想起那些不美好的记忆。

    佟老爷子一听，拉佟信:“你带我去看看去。”

    佟信摊摊手说:“可我找不到卫生所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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