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很禁很欲很撩呀-《暗黑系暖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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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谈谈吧。”温书甯先打破了僵局。

    他目下无尘,不言不语。

    她起身,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我知道你还恨我,你心有不甘也很正常,我可以给你时间,等孩子出生,我们就好好过日子吧。”

    这是她思考了很久的结果。

    他不爱她,彼此更毫无信任可言,甚至相互防着,没关系,她有孩子,而且得到了他,她始终都相信,只要时间够久,他总会是她一个人的。

    温书甯看了看对面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她的男人,眼里的失落一闪而过:“不爱我也没关系,我们各取所需,你留在我和孩子身边,我给你想要的东西。”

    林安之头都没有抬,沉默了很久。

    “嗯。”

    算是表态了。

    温书甯眼神亮了亮,伸出手。

    他立马后退。

    她唇角的笑僵住了。

    林安之起身,拿了西装外套:“你留在温家好好养胎,我回公司。”

    留下一句话,他转身出了房间。

    温书甯紧紧攥着手,直到掌心被掐得麻木了,才又缓缓松开,眼里汹涌的情绪平静下来。

    没关系,这辈子还长着,这个男人,早晚是她的。

    “叩——叩——叩。”

    敲门声不疾不徐。

    温书甯坐正:“进来。”

    是温诗好,走进来,顺带将安胎药端了过去,随口问了一句:“林安之不留宿?”

    这对未婚夫妻,连陌生人都不如。

    “公司有事情要处理。”温书甯显然不想多谈,“你有什么事?”

    温诗好不急着出去,拂了拂裙子坐下来,一条腿交叠放在另一条腿上,双手放在裙摆上。

    她气质与母亲温书华不相像,倒更像温书甯,骨子里都偏强势。

    “我刚才跟外公商量过了,小姨你身子不方便,医生也说头三个月不能太操劳了,sj’s的那个项目,我会跟进后续,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到时还要小姨你多提点。”她叙述的语调,并不是商量的口吻。

    温书甯是高龄产妇,不宜劳累,而且sj’s的项目已经基本成型,温志孝的意思是让她授权,盯着就行。而且,温志孝也有意让孙女进公司。

    “你进公司可以,不过,”温书甯话锋一转,语气心平气和的,“那个项目,我打算交给安之跟进,你如果有兴趣,可以直接跟他接洽。”

    这是防着她呢?

    再说林安之,可还夹着一个莫冰,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心无芥蒂。

    温诗好笑了笑:“你相信他?”

    不信,不过,更不信你。

    温书甯理所当然的口吻:“都是一家人,自然一条心。”

    温诗好笑而不语了。

    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桌上的安胎药凉了,温书甯慢条斯理地喝着,随意地说:“我有件事想问你。”

    “小姨你说。”

    温书甯抬头,看着她:“当年温家的命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温诗好面露诧异,似乎很困惑:“为什么这么说?”

    你来我往,相互试探。

    一家人,也都戴着面露。

    “时瑾绑过你,不是吗?”温书甯反问了一句,虽是问句,语气却笃定,看着甥女,目光略微有几分审视,“和姜九笙有关?”

    这趟浑水,又一个淌进来的,当年那个案子,果然是个香饽饽啊。

    温诗好撩开耳边的发,一脸无辜:“我哪知道?”她拧眉,神色困顿,“时瑾他就是个疯子,我也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

    姜九笙那可是她最后一张王牌,怎能共享。

    温书甯凝眸而视,没有再说什么了。

    江北,秦氏酒店。

    六点,日暮西垂,余晖颜色正好,将屋外天边染了漫天红霞。

    酒店前台两位接待的同事站得笔直,目光时不时望向门口,大老板正站在门边的玻璃墙处打电话,往来的员工纷纷恭敬地颔首。

    “六少,赵氏兄弟的资料已经发给你了。”秦中在电话里道。

    时瑾戴着蓝牙耳机,手里拿着平板,滑动了几页,匆匆浏览了一遍,问:“温家呢?”

    最近都在盯着温家。

    六少的意思是温家不能留了,恶意太大,留着后患无穷。

    秦中事无巨细:“温志孝从拘留所出来后就住院了,温书甯在家养胎,sj’s的项目她授权给了林安之,只让人暗中盯着。另外,一个礼拜前温书甯和赵致贤接触过,他们应该察觉到了我们在查当年的事。”

    时瑾略微沉吟:“继续盯着。”

    “是。”

    挂了电话,时瑾低头,目光落在平板上,神色专注,夕阳透过玻璃,滤了一层镜光,折射成柔软的杏黄色,指尖偶尔滑动,光影跳跃着。

    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真是好看得不像话的一双手。

    “时总。”傅冬青上前,喊道。

    时瑾抬头,颔首:“你好,傅小姐。”

    傅小姐。

    礼貌又周到,疏离淡漠得很。

    傅冬青莞尔笑了笑:“时总客气了,叫我名字就好。”

    手机铃声响了,是一首柔软的轻摇滚。

    时瑾看了一眼来电,眼角稍稍往上弯了弯,没有抬头,说了一声:“傅小姐,请自便。”然后转身,将手机放在耳边,“笙笙。”

    他声音压得低,很轻:“我在酒店门口,你不用过来,我去找你。”

    说话的样子,温柔得像风。

    不像刚才,虽带着贵族氏的风度,却始终拿捏着距离,隔得远远的,拒人千里。傅冬青站在原地,夕阳微微刺眼,她眯了眯。

    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像毒品,犯罪一样得上瘾。

    “冬青。”

    “冬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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