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春宵苦短日上三竿(一更)-《暗黑系暖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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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哥手一麻,军刀滚在了地上,他龇牙咧嘴,痛得甩手,却又被一只白白净净的手抓住。

    原地转身九十度,姜九笙把男人的手臂扛在肩上,躬身,往前拽。

    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干脆利索!

    砰的一声,那飞哥的大块头就砸地上了,他痛得嘴角都抽了。

    姜九笙拍拍手,活动活动手腕,垂眸,瞧了秦霄周一眼:“跑啊,愣着做什么。”

    他爬起来,没跑,见了鬼了一样,居然挪不动脚,而且眼珠子都挪不开,就看见那两个小弟朝姜九笙围堵过去,她一脚踢了地上的灭火器,左边那个小弟跳起来,刚避开灭火器,姜九笙趁机一个侧踢,放倒了一个,脚刚落地,又起跳,转三百六十度,一个后旋踢,脚踝顺势勾住对方的脖子,狠狠一压,把人摁在了地上。

    “嗷!”

    “噢……疼、疼。”

    两个男人躺在地上,痛得嗷嗷直叫。

    就这么轻而易举放倒了三个男人。

    头发乱了,姜九笙把鸭舌帽拿下来,捋顺了头发又扣上帽子,往下压低了几分,往前走了一步。

    地上三个男人下意识就往后缩。

    这是被打怕了。

    秦霄周愣愣地看着姜九笙,整个人都不太对劲,有点懵,还有点躁,而且羞恼:“你干嘛帮我。”

    姜九笙是他克星,没交情,只有恩怨。

    她神色淡淡:“上次在温家害你摔破了脑袋,我帮你一次,两清了。”说完,转身走了。

    秦霄周盯着那个高挑的背影,整个人都不好了,手摁了摁胸口,妈的,怎么有种心肌梗塞的感觉。

    太他妈热了。

    这放水放了有二十分钟,秦霄周才回包厢,丧着一张脸,魂不守舍的。

    狐朋狗友还在搓麻将,见他回来,余光瞟了两眼,不对劲啊,打趣:“老四,你怎么了?怎么一副丢了魂的样子。”

    华少摸了张牌,抽空调侃:“不是撞了桃花劫吧。”

    桃花你妹!

    秦霄周走过去,一脚踹过去:“你他妈才撞了劫。”

    华少一脸懵逼,手上的麻将都滚地上了:“开个玩笑,你发什么火啊。”

    他火气特别大,气哄哄地说:“老子哪知道老子发什么火。”

    狐朋and狗友:“……”

    所以,这位少爷到底发什么火?

    “四少,”小美人过去哄,撒起娇来声音很酥,“别生气嘛。”

    秦霄周坐回座位去,小美人自觉靠过来了,他问:“你会过肩摔吗?”

    “啊?”小美人懵了一下,回答,“不会啊。”

    秦霄周鄙夷不屑:“过肩摔都不会,你还是女人吗?”

    小美人:“……”

    昨天在床上,他不是这么说的。

    秦霄周不耐烦:“起开起开,别妨碍老子打牌。”

    小美人快哭了,咬着唇委屈巴巴地坐到一边去。

    华少觉得不对劲:“老四,你吃炸药了?”他嘿嘿一笑,流里流气地说,“女人家的,玩什么过肩摔,还是莲花坐吧。”

    姜九笙就会!

    秦霄周给狐朋狗友扔了一个不屑一顾的眼神:“精虫上脑的家伙,庸俗!”

    狐朋and狗友:“……”

    说得好像他精虫不上脑似的,也不知道是谁说自己睡过的女人可以绕地球一圈。

    姜九笙是被吻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也不知道是几点了,睡意惺忪地喊了句:“时瑾。”

    床头亮着一盏灯,时瑾俯身,双手撑在枕边,舔了舔唇,意犹未尽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醒了?”

    “回来了。”她揉了揉眼睛,伸手去拿手机看时间。

    时瑾直接抓住了她的手,举过头顶:“我说过,不可以晚上一个人出门,会很危险。”床头的灯光像是全部落在了他眼底,亮得惊人,“你还去夜店。”

    姜九笙刚睡醒,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声音也轻:“生气了?”

    “嗯。”

    她笑:“要哄你?”

    时瑾说:“不用。”

    他直接抱住她,把她翻个身趴在床上,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摸到了后背的蝴蝶谷。

    时瑾手上的温度总是冰冰凉凉的,姜九笙哆嗦了一下:“时瑾,凉。”

    他音色低哑:“乖,等会儿就热了。”

    “……”

    他从后面压了过来,带了凉意的唇落在她后颈。

    日上三竿,已经是正午。

    姜九笙伸出手,懒懒地伸了个腰,手上阴凉,她睡意醒了些,钻回了被子里,因为没有穿衣服,她往里滚了滚。

    时瑾好笑,把她捞回怀里:“起不起?”

    “再睡一会儿。”一开口,嗓子都哑了,她埋头在枕头上蹭了蹭,身子软绵绵的,“累,没力气。”

    时瑾坐起来,拿了床头柜上的水喂给她喝,给她擦了擦嘴角:“医院有手术,我先起。”低头,亲了亲她眼睛,“宝宝,待会儿我电话叫你起床。”

    姜九笙闭着眼睛,应了一句。

    时瑾推开房门出来,客厅里,一大一小坐在沙发上,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姜锦禹抱着姜博美,瞪时瑾,气冲冲地:“不知羞耻!”

    时瑾将门关上,稍稍压低了声音:“声音小一点,你姐姐还在睡觉。”他把睡衣的扣子扣好,走过去,“锦禹,我和你姐姐是成年人。”

    十几岁的少年,羞红了脸:“白日宣淫不要脸!”

    姜博美跟着龇牙咧嘴:“汪!”

    “……”

    时瑾觉得不能让姜锦禹看乱七八糟的电视剧,若是以前,他说不出这样的话。

    “我去医院,叫了餐,十五分钟后会有人来送午饭,你陪你姐姐吃。”时瑾留了一句话,去衣帽间换衣服。

    客厅里,一大一小两只气鼓鼓地,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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