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姜九笙真正的身份-《暗黑系暖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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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确实能让他兴奋。

    他把情绪压了下去,这才再抬头。

    姜九笙起身,走到他身后。

    时瑾坐着,她弯腰站着,用指腹擦了擦他额头的薄汗:“累不累?”

    时瑾点头:“比我主刀要累。”他说,“远程指导不比亲自手术,判断错误的风险更高。”

    姜九笙不懂医,只是佩服时瑾的职业素养,那样临危不乱,或者是医者仁心,或者是术业专攻,总之,他手术时的样子,不像平时那样清雅冷然,认真而神圣。

    他呢,可能是天生的医者。

    姜九笙抬手,给时瑾按了按太阳穴,手法是从小乔那里学来的,动作有些笨拙。

    时瑾扶着她的眼,抬头问:“怕吗?”

    姜九笙给了很诚实的回答:“本来想看手术过程,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光顾着看你。”

    他笑了:“喜欢?”

    她点头承认:“很喜欢。”俯身,在时瑾脸上亲了一下,“喜欢你,也喜欢你是一名医生。”

    他大概不知道自己救人时的样子,有多震撼,惊心动魄也不过如此。

    时瑾突然凝眸:“那如果我不是医生呢?”

    姜九笙不假思索:“没有这样的如果。”

    他默然。

    确实,他一定会变成她喜欢的样子,不会有任何差池与如果。

    “而且,”姜九笙停顿了一下。

    时瑾缠着她的目光,眼底有灼灼光华:“而且什么?”

    “而且就算你不是时医生,”姜九笙缓缓地说,“也会是我的时先生。”

    时瑾扬唇,笑意浅浅,眼里浸了一汪温柔的水色。

    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

    姜九笙伸手,绕到时瑾身后,将书桌上的水果盘端起来,挑了一颗漂亮的草莓,她咬了一口,俯身凑过去,贴着时瑾的唇,用舌尖顶了进去。

    时瑾很配合,微微张开嘴。

    姜九笙退开一点,舔了舔唇:“甜吗?”

    “甜。”

    喉结滚了滚,时瑾吞了下去,然后拉住正要退后的她:“笙笙。”

    “嗯?”

    他没说话,抱着姜九笙换了个位置,他站起,她坐着,一低头,他的唇刚好能落在她唇上,探出舌尖,嘴里全是酸酸甜甜的草莓味儿。

    耳鬓厮磨,亲热了许久。

    时瑾退开些:“我给你画一幅画?”

    唇上麻麻的,姜九笙下意识舔了舔:“为什么突然想画画?”

    “今天你夸了街头画家。”

    所以?

    时瑾言简意赅:“胜负欲。”

    “……”

    姜九笙哭笑不得,点了点头:“要摆什么姿势?”

    时瑾起身,在书桌上找了铅笔和空白纸,说:“你觉得舒服就好。”

    姜九笙挪了挪椅子,撑着下巴,半趴在桌上。

    时瑾把台灯往自己那边转了转:“会刺眼吗?”

    “不会。”

    时瑾这才开始在纸上描摹,低头画得认真,时不时抬头看她,灯光调得很暗,不算刺眼,只是时瑾眼里藏了星星,流光溢彩,很是夺目。

    姜九笙趴在桌上看着时瑾画,才十几分钟,她就昏昏欲睡了,迷迷糊糊时想:时瑾倒是比她的安眠药都管用。

    时瑾放下笔,亦趴在桌上,看了她许久,亲了亲她的脸,才轻手轻脚地抱她去床上睡。

    姜九笙梦呓了句什么,没睁开眼,继续睡。大概是演唱会累着了,她睡得熟,时瑾给她擦了脸和手,她都没有醒,他坐在床头守了她一会儿,关了灯,给她换衣服。

    没有灯光,只有窗外淡淡月色洒进来,温柔的昏黄色,在地上,落了一道影子。

    夜里,时瑾嗓音很轻:“宝宝,手抬一下。”

    熟睡的姜九笙乖得不得了。

    次日,惠风和畅,冬阳微暖。

    姜九笙睡到了自然醒,床头放了一杯温水还有一张画,画里是她,精致又漂亮的样子,纸上署了名,端端正正写着时瑾二字,她很喜欢,把画仔细收藏,然后套了件外套下楼。

    楼下,时瑾在做早餐。

    她说了声早,睡意朦胧,眼睛还半眯着。

    “早饭快好了,你先去刷牙。”时瑾走过去,轻轻压了压她头顶翘起的头发,“牙膏和毛巾都放在了洗手池上,不要用凉水洗。”

    刚起,姜九笙还有点懵,去了浴室,然后,不到半分钟,她小跑出来。

    “时瑾。”

    他在厨房应:“嗯?”

    她手里还拿着牙刷,问时瑾:“我的衣服是谁换的?”

    时瑾关了火,走出厨房,用指腹抹了抹她嘴角的牙膏沫,说:“笙笙,这里只有我们。”

    就是说,是时瑾换的。

    见她不说话,时瑾有些局促,问:“介意吗?”

    姜九笙摇头。

    时瑾稍稍松开眉头:“你睡得熟,我不忍心叫醒你。”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我关了灯。”

    她埋头,脸发热,心头痒痒的,情绪奇怪又莫名。

    “抱歉,”时瑾说,“没有事先征得你的同意。”

    姜九笙几乎脱口而出:“我同意啊。”

    他笑了,满眼都是愉悦。

    姜九笙彻底窘了,她完了,不算愚笨的性子怎么到了时瑾这,傻得一塌糊涂。

    时瑾揉揉她的头发:“先去洗脸,我去给你盛粥。”

    “哦。”

    饭后,时瑾的医助来了电话,大致意思是——时医生休假好了吗?再不回医院,病人们都快病入膏肓了。

    类似于这种的委婉话。

    姜九笙觉得,天北医院缺了她家时瑾,可能都要倒闭了。

    她站在水池旁,要帮时瑾洗碗来着,他却不让她碰水,她说:“我们明天回去吧。”

    “不用管,你想留多久都行。”

    想了想,她家时医生的时间都是生命。

    姜九笙便说:“公司还在等我回去办庆功宴,明天晚上吧,你跟我一起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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