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笙爷哄男友三十六计-《暗黑系暖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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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便真不笑了,乖乖低头,把脸凑向她,手放在她腰上,稍稍用力上托了一点:“这样亲会容易一点。”

    姜九笙:“……”

    说好的压制呢?

    她红着脸,在时瑾下巴上咬了一口。

    时瑾笑笑,也不再闹她了,去客厅给她拿了外套,牵着去了他那边,忽然说了句:“抱歉。”

    姜九笙不明白:“为什么道歉?”

    时瑾轻声说:“我管你太多了,以后我会注意。”

    她不喜欢争吵与争执,

    不喜欢他发脾气,

    不喜欢狂躁与暴戾。

    这些他都记着,却仍是没有克制住情绪,所幸她手机关机,不知道他给她打了多少个电话,一遍一遍近乎失控。

    他无数遍地告诫自己,不要吓到她,不要步步紧逼,不要连一点喘息的余地都不给。

    她对他笑,毫无芥蒂的样子,说:“你是我男朋友,你可以管我。”

    时瑾敛了敛眸,将眼底思绪遮住,过了片刻,他说:“笙笙。”

    “嗯?”

    “戒酒好不好?”

    姜九笙:“……”

    很有难度,她喜欢酒,追求那种畅快与刺激。

    见她不回答,时瑾换了一个,像同她商量:“那戒烟?”

    “……”

    这就更不可能了,她写歌的时候,不抽烟可能会发疯。

    她说得比较委婉:“有、有点困难。”

    时瑾耐着性子,温柔地说:“我们可以慢慢来。”

    “……”

    姜九笙心想,完了,把自己推坑里了。

    时瑾笑了笑,也不戳破她,去厨房给她盛汤。

    “那个药膳的方子是韩医生给的,对治痛经很有用,我放了很多蜂蜜和红枣,应该不会苦,你可以先喝一点垫垫胃。”

    姜九笙乖乖坐下喝汤,还沉浸在要戒烟戒酒的惶恐里。

    时瑾又去厨房给拿宵夜。

    吃到一半姜九笙突然想起来件事儿,迟疑了会儿,抬头看时瑾:“你是不是有个病人叫曹旭?”

    “嗯。”时瑾抽了张湿巾,给她擦手指上沾的汤渍,稀松平常的回问她,“怎么了?”

    姜九笙又摇头:“没什么。”

    她不想娱乐圈的尔虞我诈牵扯到他,更况且,曹旭一事若真经了他的手,也就毋庸置疑,事关于她,时瑾不可能置之度外。

    她不再说,时瑾也不问,她安静地吃夜宵,他安静地给她夹菜。

    姜九笙没有晚上吃东西的习惯,本来只想浅尝辄止,奈何时瑾厨艺太好,有点吃撑了,便提议要去洗碗,也好消食。

    “有洗碗机。”时瑾起身收拾碗筷,说,“你在屋里走走,若还撑得不舒服,我带你下去走走。”

    她说好,跟着时瑾后面,看他收拾,

    时瑾做什么都慢条斯理的,动作总是优雅漂亮的不像话,便是像家务这等烟火气极浓的小事,他做起来也是赏心悦目的。

    “时瑾,”姜九笙说,“你挑个时间教我做饭吧。”

    时瑾开着水龙头洗手,一遍,又一遍,回头:“想学?”

    “嗯。”她说,“学了以后也可以做给你吃。”

    时瑾用干净的白毛巾擦了擦手,走到姜九笙面前:“不用学。”他说,“我们家我会就够了。”

    我们家。

    姜九笙觉得特别顺耳,心情愉悦,想逗逗狗:“博美,过来妈妈这里。”

    狗窝里姜博美听到妈妈的召唤,撒丫子就要跑过去,姜九笙笑着张开手。

    时瑾拉住她:“笙笙,它没洗澡,你别抱它,很脏。”

    突然刹住脚的姜博美:“……”

    它爸爸好阴险!

    再说这夜醉酒的某只醉鬼。

    车开到半路上,助理小金临时有事安排,宋静开车,不知道压过了什么,车身抖了抖,很不幸,把后座的谢荡给抖醒了,睁开一双仍旧醉眼朦胧的眼,看了看他的‘王座’和‘江山’。

    揉揉眼睛,他问:“笙笙呢?”

    宋静回头:“酒醒了?”

    他问:“我笙笙呢?”

    哦,没醒啊。

    宋静懒得理他。

    谢荡用力拍车窗,大爷似的命令:“停车!我要去找笙笙!”

    宋静鸟都不鸟他。

    不停是吧?

    谢荡用力眯了眯眼睛,定定神,摇摇晃晃地摸到车窗的按钮,把车窗摇下来,然后把头钻出去。

    宋静从后视镜里瞟了一眼,差点没吓出心脏病,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咆哮:“疯了吧你!”

    谢荡给了她一个鼻音:“哼!”

    祖宗诶!

    宋静没办法,只好靠边停车,车还没停稳,后面的祖宗就开了车门,踉踉跄跄地下车了了,然后找到一块空地,在马路边儿上,他就蹲下了。

    宋静看了看四周,好在干道偏僻,没什么人,她赶紧过去,问谢荡:“蹲这干嘛?”

    谢荡抱着自己的说:“我是一颗蘑菇。”

    “……”

    宋静私下听莫冰说过,姜九笙醉了也是一颗蘑菇,这都是哪里学来的?难道都是师承谢大师?

    “起来,”宋静拉他,“我送你回去。”

    谢荡甩开她的手:“我是蘑菇不能动。”思考了一下,又说,“要笙笙拉才能起来。”

    宋静真是肺都快气炸了,深吸一口气,把火气压下去,然后打散头发,遮了遮脸,学着姜九笙的烟酒嗓:“我是笙笙。”

    谢荡抬头了,就瞟了一眼,然后给了个相当嫌弃的眼神,以及万分不满的口气,任性地数落:“你个老阿姨,我笙笙比你高,比你瘦,皮肤比你白,眼睛比你大,鼻子比你挺,嘴巴都比你红!”

    宋静:“……”她一脚过去,踢中谢荡的球鞋,火冒三丈了,“妈的,有本事你去表白啊!”

    前一秒还张牙舞爪的大狼狗,脑袋一垂,眼皮耷拉,秒变落魄失魂的小奶狗。

    他说:“我不敢。”很气馁,又带点儿委屈与气愤,还像埋怨,说,“笙笙看我跟看汤圆一模一样。”

    汤圆是谢荡的二哈,性格跟谢荡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有极其严重的公主病。谢荡现在这个样子,就很像做错事后被罚站的汤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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