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姜九笙直接抢了他的酒瓶子,冷着脸训他:“要是被玻璃渣子扎到了手,你拿什么拉小提琴。” 她总是训他,都不会轻声细语地哄哄他。 谢荡不开心,就是不松手,头一甩:“要你管!” 姜九笙也不抢他手里的酒瓶子了,桃花潋滟的眸里冷冷清清的:“那你也别管我的事。” 不哄也就算了,还威胁他! 谢荡狠狠瞪姜九笙:“谁说我管你的事了,是这小子太败类,我这是为民除害。” “谢荡。” 姜九笙突然正色,看着他,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妈的,每次这个女人一认真,他就怂,比他家老头子的高尔夫球杆都管用,上辈子一定是欠了她。 他第一次见姜九笙,就是在他家老头子的拜师宴上,他皮,摔了他家老头一个砚台,老头子连拜师茶都没喝,拿着根高尔夫球杆就追着他打,还好他腿脚麻利,老头子追不过他,其他师兄师姐也没谁敢帮忙,就姜九笙,才第一天进师门,就给了他一个回旋踢,当场把他按在了茶几上,押着他问他家老头子: “老师,还打吗?” 他家老头子本来也就做做样子,知道追不上他,也不舍得真打,这下当众给擒住了,为了老脸和师威,不打也得打了。 谢荡被揍了,疼得嗷嗷叫,吼姜九笙:“你是哪根葱啊!” 当时,姜九笙就瞥了他一眼,不冷不淡地:“我是你十三师姐。” 师姐你全家! 就那天,他谢荡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女人打,而且还第一次被他爸打。 打从那之后,他就以作弄姜九笙为乐了,可偏偏这么多年过去了,一次好都没讨到,打不过她,又说不过她,她又不像其他师姐师兄,不让着他不宠着他,妈的,大概他二十几年没吃过的苦头,全部留着给姜九笙喂他吃了。 不承认也得承认,他很怵姜九笙,莫名其妙就怵。 “哼!” 他把酒瓶子扔了,背过身,不想看姜九笙了,不来哄她,他就不理她了。 张耐这会儿得了自由,向姜九笙投去求救的眼神:“笙笙。” 谢荡一脚过去:“笙笙是你叫的吗?” 张耐被踹得抱腹哀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