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从而,让远在深山的肖雨栖了长了眼睛,带了耳朵,了解到了南黔的情况的同时,也了解到了她所挂念之人的点点滴滴。 南黔八年十月,从四方各地赶来的书生集结,在皑皑大雪中,静坐于宫门前集体示威抗议; 南黔八年十一月,太傅兼国丈大人袁哲,手持继位遗照,除却他的女儿先皇后,以及末帝襁褓中的皇女外,暗地里出手的袁哲手段狠辣,一夕之间秘密屠杀尽南黔宗氏血脉,寸草未留,手段血腥残忍,宁人发指; 南黔八年十二月,得知宗室所有血脉已涸,势单力薄的左相洪必杰做出妥协,率领几位亲传弟子,以及门生故旧闭门不出,世事不问; 南黔八年年末,北地滞留的北伐大军,得监军纪相大人之密令,秘密奔赴陵建城四方城门秘密集结; 南黔九年初春,大年初一的日子,曾经摆着架子,试图让手下忠心大臣们,上演一场场三催四请才继位大戏的老匹夫袁哲终是熬不住了,一改往日扯着遮羞布做虎皮的作风,一旨榜文数落了大黔末帝,南黔幼帝的十宗罪,宣称此等父子愧对百姓,不配为君,他碍于国之大义登基继位,改国号为昭,始称昭真宗。 南黔九年正月初二,皇城门前一直聚集不散的诸多读书人,誓死反抗昭真宗,不认大昭,只认南黔,故而遭遇了血洗,京都陵建城一时间风声鹤唳,百姓草木皆兵; 南黔九年正月初十,北伐途中失踪的右相纪允,危急时刻强势回归,兵贵神速的攻破城门,保住了命在旦夕的诸多读书人,给禁闭戒严了足足三月的陵建城带来了粮食,带来了援兵,同时也带来了希望; 南黔九年二月初二,各方势力党派之争斗也进入了尾声。 期间,力挽狂澜的右相纪大人,在国无继承者的情况下,被幸存的官员,以及当初救下的书生们,乃至京都上下的黎明百姓齐齐拥立,跪请称帝,闭门多时的左相洪必杰却突然联合先皇后,抱来被袁哲封为逍遥郡主的末帝亲女,携率部阻拦,称不合祖制,愿拥护末帝皇女招夫,将来诞下子嗣继承皇位,期间太宰左右两相,太尉,太常,太保,联合监国; 南黔九年四月初十,正是阳光灿烂的美好日子,长达半年的南黔内乱,以末后携皇女被袁党焚于太和殿,太宰洪必杰等一党死的死,告老的告老,右相纪允一党独大,被各方势力齐齐拥立登基,纪相却以国之缺失为借口,誓收复北地后再登基的宏愿,暂被奉为摄政王九千岁监国,改国号为新黔而渐渐平息。 说来好笑,他纪允的脑袋上,两辈子都逃不开九千岁这个枷锁,区别只在于,上辈子的九千岁是帝王封的,这辈子的九千岁是天下的黎明百姓封的罢了。 南黔九年四月底,摄政王亲领已平反了身份,封为辅国公的角一起,领着大内总管丁庚,站在皇宫西南角京都最高的摘星台上,亲自目送一辆不起眼的油布棚车,缓缓的驶出了已经恢复了繁华的陵建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