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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个女孩。

    她眼睛十分明亮，眼里满是激动和兴奋。

    在姜瑟目光的注视下，她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

    “是...姐姐大人和......你男人吗？”

    那个少女迟疑了好一会，似乎是不知道要怎么称呼聂斯景，最终憋了半天才说出完整的话。

    姜瑟有些惊讶，她们都戴了口罩，而且周围的人都在忙着买自己的东西，不太会关注她们。

    能认出他们的，应该是她的粉丝没错了。

    “是，你是？”

    姜瑟温柔地出声。

    那名少女更加激动了，拿着手机的手甚至有些颤抖。

    “我...我是文雨佳！是姐姐后援会里面的管理员！名字叫‘姐姐的腿部挂件’！”

    文雨佳一激动，说话的语气都快了许多。

    但在姜瑟温柔宽容的目光注视下，她渐渐放松了下来，后面说话的语气也渐渐慢了下来。

    姐姐的腿部挂件？

    姜瑟想起之前拿聂斯景的手机看她的粉丝后援会群聊的时候，的确是看到有一个管理员叫‘姐姐的腿部挂件’。

    “我记得你的群聊名字。”

    听到姜瑟还记得自己，文雨佳更加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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