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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奉穷奇的家族，在千年前并入聂家成为支系。”

    姜瑟有些震撼。

    难怪，聂家支系对嫡系这么恭敬和遵从。

    在西都见识过西都人对明雀兰的崇拜之后，姜瑟突然也就明白了这种崇拜和信仰。

    真的很强大又难以理解。

    “我是百年来继承了穷奇血脉最强的人，但也继承了不少它的习性......”

    比如说，邪恶，暴戾，嗜杀。

    “十多年前，我第一次失控，是在聂家的晚宴上，我杀了上流社会十多个人...”

    那时，他好像才十几岁，鲜血和那些人恐惧的尖叫声刺激着他的感官...

    “所以，他们才会叫我‘怪物’。”

    聂斯景说这话时，目光淡漠，似乎并不在意。

    姜瑟起身，踮起脚。

    将他的耳朵捂住。

    “这样，就听不到了。”

    她专注的说道。

    聂斯景并不在意外人如何传言。

    与他而言，没差。

    就算是怪物，也足以让他们胆寒恐惧。

    但聂斯景十分在意姜瑟的举动。

    他轻声‘嗯’了一声。

    语气十分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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