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因为聂斯景的极力克制,他手臂上的以及脸上的青筋突显,仿佛能够看见里面的血液流动。 看起来十分骇人可怖。 他绕过书房的办公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含着淡蓝色药水的针管。 往自己的脖颈注射。 直到药剂完全注视完毕,聂斯景这才将针管放在桌子上,整个人瘫痪在了椅子上。 他艰难的喘着气。 屋外姜瑟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入他的耳中。 让他有些揪心又有些退缩。 但他现在还不能出去。 至少,不能让她看到这样变成‘怪物’的他。 屋外的姜瑟喊到脖子都喊哑了,也没等到书房的门打开。 她颓废的跌坐在书房门旁边的墙边,双腿蜷缩,双臂抱着双腿,将下巴抵在腿上。 很难过。 她好像一点也不了解他。 她在他面前似乎没有什么秘密,他足够了解她。 可是在她面前,他却像一座远山,被迷雾所遮掩,让人无法窥探。 这个认知让姜瑟有些哽咽。 她是个不合格的妻子、爱人。 半个小时后,书房的门被打开。 姜瑟靠坐在墙边,头一点一点的。 好像快要睡着。 听到开门的声音姜瑟陡然被惊醒。 第(1/3)页